2017年9月1日 星期五

台北 2017冬季「中醫基礎與實證研習班」

起訖日期:2017年11月4日~12月23日(11/4, 11/11, 11/18, 11/25, 12/2, 12/9, 12/16, 12/23)
課程時間:星期六下午 13:00~16:45
時間分配:
13:00~14:30 講習課
14:30~14:45 中場休息
14:45~15:30 實作演練(脈診操作與實例病案分析)
15:30~16:45 講習課


上課地點:青島西路7

台北車站對面交通便利五鐵共構 (台鐵、高鐵、客運、公車、捷運)
(完成報名程序者會再以電話或 E-mail 提醒上課並通知確切地點)

課程理念:

本課程擬涵蓋中醫與西醫的觀點,透過探討健康與疾病的真實狀態,以及如何由社會觀念形塑病識感的過程,建立正確的生命觀與態度,並提供簡易處理疾病與增進健康的方案,以及中醫脈診的研習,學習處理疾病與養生之道。希望藉由課程的安排,讓學員可以增進對中醫藥的理解,透過日常生活的實踐,達到生活品質提升與創造優質生命尊嚴的終極目標。

課程說明:
課程以朱木通醫師的《中醫臨床廿五年》與《傷寒雜病論》為教材,並透過觀念的建立與脈診實作,以深入淺出的講解,使學員對健康與養生的知識有基本的了解,在處理身體健康相關的問題上做自己的主人,就醫時能明辨良醫。提供『常用良方』與一些日常保健理論,可處理感冒或日常不適症狀,達到小病不求人。另透過脈象的分析與實際切脈的操作,讓學員理解中醫診斷之原理與方法,使沒有接觸過中醫者或有心一窺中醫堂奧之人有門徑可入。並藉由切脈亦可隨時自我偵測身體異狀,在重大疾病發作之前,能及早預防。只要勤加練習,技藝精熟之後,在疾病的診斷與預防上,窮則獨善其身,達則為善助人。

課程進行方式,將透過醫案解讀與實際案例的探討,讓學員理解中醫診斷至治療過程中的原理與方法,使沒有接觸過中醫者或有心一窺中醫堂奧之人有門徑可入,此外透過朱木通醫師的醫案選讀,帶入其背後所依據的中醫基礎理論,透過探討生理學、診斷學、病理學以及治療學的過程,建立中醫的基礎概念與中醫之宏觀視域,進而能以中醫的生命觀與養生觀來看待世界,並可以此作為將來深入中醫經典的門徑,在此基礎之上閱讀中醫相關專著必能增加理解程度。


關於講師:

注意事項:
休息時間請自備環保杯及補充能量之點心。
課程的預設對象都是為沒接觸過中醫者而設計,只要到時能跟上進度, 課堂後的練習也能認真執行,必定會有所收穫,中間缺課無妨,可提供上課錄音補課,課程內容會針對報名的學員作彈性調整,無任何中醫基礎者亦歡迎參加,沒有成見才是最好的學習狀態。


參考書目:
桂林古本《傷寒雜病論》: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file/d/0B6w3lFRvk5uPN0thNG8xclZ6bHM/view?usp=sharing(可自行下載列印)
中醫臨床廿五年》:http://www.theqi.com/cmed/cases/index.html(實體書可登記選購)

工具書: 理解中醫教學實錄:經絡辨證卷、六經辨證卷、臟腑辯證卷(https://goo.gl/forms/nTKPBGc7A2OhnQeS2

報名資訊:
欲參加者請先報名,因場地限制,額滿即不接受這期報名,次序依完成報名先後
學費:22000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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資料表
課程 : 「中醫基礎與實證研習班」
姓名 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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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動電話 :
E-mail :
對課程的建議 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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報名者請將資料表寄到 ta0915157028@msn.com
或直接在下面以隱藏回應的方式留下資料
接到你的資料後,會以 E-mail 與你連繫並做確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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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則留言:

  1. 朱木通醫師是台灣著名經方醫家,出生於1906年,在1980年左右辭世,享年73歲。生前在嘉義市自行開業,朱醫師他是名文人 對於詩書畫都很在行,更以努力不懈的精神 於63歲的年齡考上中醫師執照。有中醫臨床二十五年(林白出版社)傳世,其寫書、看病的方式如同大塚、矢數先生ㄧ般,詳實的記載用藥的經過、轉歸、成功或失敗都一一寫出,不會像現在的醫案,只記載成功和很典型的ㄧ面,讓人對經方的使用,更有概念與信心,讀起來也很流暢,裡面不談一些虛無飄渺的東西,如五運六氣、八卦方位、五行生剋等,都是實際臨床上的病例與心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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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. 生前富貴應無份,死後文章合有名 ─ 寫我的祖父朱芾亭
    朱侃如
    嘉義在日治時代是個新興工業城市,糖廠、阿里山林場、觀光事業、鋸木廠相繼成立,新的交通設施和都市規劃加上外來人口的湧入,讓嘉義快速繁榮了起來。
    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,當時嘉義最熱鬧的「二通」(今天的中山路)上,有一家金飾店喜獲第二個兒子,他就是台灣前輩畫家朱芾亭,本名朱木通。因為兄長讀書識字後不知回饋家裡,反而遠走他鄉,所以朱芾亭並沒能受正式教育。但是他力爭上游,不但自學成為集詩、書、畫於一身的「文人」,更靠著自己的藝術成就結交了嘉義的上流社會。他浪漫不羈,後來更賣掉金飾店遠走上海蘇杭,遊歷江南名勝寫生,拿自己作品向國畫大師劉海粟等人請益。可惜這趟江南行的寫生簿後來因祝融之災而遭燒毀,只能從朱芾亭的詩句中找到痕跡:「半年鴻爪印江南,名勝全憑彩筆探。收拾六朝歸畫本,杏花春雨卷中酣。」光復後他再次挑戰自己,並以六十三歲高齡考取中醫師執照。
    朱芾亭的次女這麼形容自己父親:「…我的父親是自視頗高的人,不甘心繼承金飾業,一心追求書詩棋畫的世界,終日沉迷於詩繪畫作,流連於大陸江南明媚的風光,把父母和子女的擔子全部推在母親一人身上,在當時是個被視為不務正業的人。」留影於照片中的朱芾亭總是穿著三件式西裝,時而戴著英式草帽、時而戴著墨色太陽眼鏡,有些時候還留著瀟灑的八字鬍。在世俗的層面他或許不務正業甚至不負責任,但是在藝術成就上,他掌握了當時因新興工業而欣欣向榮的嘉義「畫都」氛圍,追求並發揮自己的詩書畫才華。
    嘉義的東洋畫家在日治「台灣美術展」表現優異,一九二七年到一九四三年之間,嘉義地區入選東洋畫者便有十九人之多,當時報紙更以「嘉義青年畫派」、「諸羅派」、「嘉義乃畫都」來指涉。朱芾亭屬於接受新美術洗禮的嘉義第一代東洋畫家,他入選過六屆台展,一屆府展以及光復後的三屆省展。一九三三年第七屆台展中,朱芾亭的「宿雨收」,更與潘春源的「山村曉色」和徐清蓮的「秋山雨寺」,被評為具有「南畫的新傾向」,掩然樹立了某種新畫風。後來研究者認為朱芾亭入選台展的作品「描繪鄉間竹林人家,可說是對台灣風土寫生的成功作品,甚至是一九七○年代台灣鄉土追求的先驅。」林玉山則認為朱芾亭精於傳統畫法外,又善於取材嘉義本地風光,因此以「畫中有詩」來論其山水畫最為貼切。
    除了「春萌畫會」之外,當時嘉義還有各種類型文藝活動如「鴉社書畫會」、「墨洋社」、「琳瑯山閣」等,朱芾亭自然也活躍於這些上流社會的風雅活動。他在十五少年時便加入方輝龍(光復後做過兩任嘉義市長)所創的「鷗社」學習作詩,不但積極在鷗社刊物《鷗盟》上發表詩作,後來更因經營印刷廠之便而刊印《鷗盟》。朱芾亭詩作如〈再寄鑑塘詩〉便頗有警世的耐人尋味:「過眼煙花過眼空,休教落絮再隨風。少年多少風流債,猶在分期付款中。」又如「劫後文章逐下流,鳳凰無語鳥啁啁。野狐讓彼稱詩伯,從此彈琴莫對牛。」便是首諷世之作。他更以白居易的「生前富貴應無份,死後文章合有名」來鼓勵自己,在朱芾亭懸壺的春陽堂中便掛了一面小黑板,以方便診病或抓藥之餘吟味思考,靈機一到便可改個一、二字。
    朱芾亭長於詩文外,還能書善畫,堪稱三絕之秀。所謂第三絕便是書法,林玉山便推崇其書法說:「兄之書法特別傾慕襄陽米家,所臨運筆蕭灑,有韻有神,頗有造詣,晚年大有接近米法之妙。」另一位前輩畫家黃鷗波也說:「[朱芾亭]是一位玩世傲世的高人,他聰明過人,有多方面的才智,他能詩善畫,書法亦相當脫俗蕭灑。」
    實際上,朱芾亭除了這三絕之外,還有第四項專長中醫的研究,並在台灣光復後,努力不懈地連續考了六次、克服《憲法》和《三民主義》在漢文和記背上的障礙,於六十三高齡考上中醫師執照。朱芾亭行醫頗有心得,生前除了有《中醫臨床二十年》問世外,去世時仍留有許多待整理、刊行的珍貴醫案與藥帖。從朱芾亭與林玉山等人的往來書信中,也可得知文友們身體不適時,都會「問診」於朱芾亭。
    時光荏苒,而今許多嘉義地區的前輩藝術家如林玉山、黃水文、張李德和、黃鷗波等人,都受到了應有的重視和肯定,其作品也得以保存或出版成冊。相對地,朱芾亭不但沒有得到應有的重視,甚至被忽視與遺忘。然而,朱芾亭詩書畫的成就不容否認,更是不容忽視的嘉義地區藝文代表人物之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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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父親的字
    朱佩蘭
    那年春天,有一次我單獨從臺北回南部。通常我回娘家,目的都是為了探望母親。當然這次也不例外。下了火車,我拎著一隻小皮箱,輕輕鬆鬆的步行回家。午後的陽光照在街道上,暖洋洋的。
    路過父親的中藥房「春陽堂」,看到父親躺在騎樓的涼椅睡午覺。我加重腳步走近,叫喚父親。父親微張著嘴,發生輕輕的鼾聲,睡得很熟,沒聽見我的叫喚。忽然,我發現父親是那樣的蒼老!原本稀稀疏疏沒有幾根的頭髮,不知幾時只剩下光禿禿的頭顱,手背與臂膀點點黑色的老人斑。只有一對粗眉仍然濃密,兩邊各一根特別長的眉毛隨著鼾聲抖動著。
    父親是老了,俗語說,人生七十古來稀,而那年父親已經過了七十大壽。不過,在這天以前,父親在我的心目中一直維持著壯年的容貌罷了。
    因此,我決定正式向父親討字。
    我對字是外行。父親的字,我大部份看不懂,因為我對草書一竅不通。可是,不知怎麼,父親的字、畫和詩之中,我就是偏愛他的字。我家一幅父親的水墨畫,我對畫上所提的字:「孤舟橫晚渡,遙對夕陽山」居然比畫本身還喜歡。父親每日臨帖,﹙大部份臨宋米元章體﹚,數十年如一日,從未間斷,即使在他去世前夜。雖然我對字是外行,但我相信父親的字自有其特色,不但時常有人向他討字,而且國畫大師林玉山先生的畫也有不少是由父親題字。
    父親有個謙虛的筆名,叫做「芾亭」。其實父親是一身傲骨,除非真正懂得欣賞的人,否則不輕易送人字或畫。而在生活上,父親也是絕不屈服或妥協。
    記得我小學一、二年級時,那時父親經營的印刷廠在當地是屈指可數的印刷廠之一,主要的生意對象是糖廠和學校等公家機關,而當時的公家機關都是在日本人的控制之下。戰爭末期,許多本省人被迫改換日本式的姓名。因為改了姓名和沒有更改的,糧食的配給量不同,其他方面的待遇也不一樣。改了姓名的,就好像高人一等似的。我看到同年齡的小朋友們叫做綾子、淑子、菊子等,而且過年過節穿著七彩繽紛,顏色鮮豔的垂長袖和服,總是很羡慕,但父親絕對堅持不改換姓名,他說那是拋棄祖先的行為,儘管為此生意大受影響也在所不惜。我還記得父親曾恐嚇我說,假使我想改換姓名,就要把我改成「山中豬子」,嚇得我再也不敢盼望叫做什麼「子」了。而在推行日語家庭的時候,父親常抽空教我們漢字,「人之初,性本善。」就是在那時候背出來的。
    印刷的生意是維持生活的工具,父親終生鑽研的是中醫。家裡有數不清的中醫書籍,有中藥房所具備的一切器材和藥材,父親給我們全家人把脈、開藥方、配藥、煎熬,讓我們服用,並且做記錄。我從小是藥罐子,而我一直服用父親的中藥。即使婚後遷居臺北十幾年,每逢家裡大小感冒,將病況電告父親,而以父親寄來的藥方配藥服用,每服必奏效。
    父親最得意的一件事,就是以六十三歲的年齡考取中醫執照。在正式考執照以前,父親連考了六次,每次都差幾分敗在憲法或三民主義。這是必需背唸的科目,很多人勸他死了這條心,因為年紀大了,記憶力衰退。父親硬是不服輸,愈考愈起勁,最後終於被他考取,真是有志者事竟成,這種不屈不撓的精神,足以做為年輕人的借鏡。
    父親將中醫臨床經驗編輯成書,出版後頗受研究中醫者的喜愛,這是父親的小小成就。
    父親送外子和我的字是「池花映日」「寶竹鳴秋」,這兩幅晚年的字,不知是否心理作用,總覺得沒有較早期的字那樣蒼勁有力。不過,幸好及時向父親討了字,才留下這兩幅父親簽名贈送的字。
    獲得父親的字未幾,父親就與世長辭了。父親向來晚睡早起,晚上是他讀書、寫詩、作畫、練字的時間,清晨則是他與大自然交流的時候。每天天未亮即獨自到蘭潭一帶山明水秀,人跡稀少的地方繞圈才回來。那天,中秋節過後不久,清晨起床後,父親感到不大舒服,少有地說他不想出去,要重新睡一會兒,而這一睡就永遠沒有再醒來。沒有病痛、沒有與死亡掙扎,是那樣安祥的,平靜的一睡不醒,結束了七十三年的生命。從父親的逝世,我才深深體會到長眠的意義。
    父親去世後,我們發現父親除了一箱箱藏書﹙絕大部分是線裝古書,包括中醫書籍、字帖、詩詞賦等﹚外,還有很多未完成的中醫著作、詩稿、字稿、畫稿、印章、筆墨等等。也許父親本人和我們一樣,以為還很健壯,不急於整理。我們對這些草稿竟然束手無策,無從著手整理。因為我們所知有限,不懂得如何選擇取捨。這些草稿一丟三、四年,幸好在父親生前好友林玉山先生及黃鷗波先生的熱心協助下,將這些字稿、詩稿、畫稿加以整理,編印成書,做為永久的記念。同時父親的「中醫臨床廿年」亦於近出版社再版,父親在天之靈足以安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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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4. 請問沒有任何基礎,可以參加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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